Friday, December 02, 2005

主流媒体不知道张东岳命案的阴谋吗(一)?

我在发出第一封公开信之后沉寂了半年多,直到上一次联邦大选结束之后三个星期、即在2004年7月18日给主流媒体发了第二封题为《被偷走的大选》的公开电子邮件。电邮发出之后三天,警察即决定逮捕张东岳命案的嫌犯陈敏;就象在2003年10月20日(我最初打算上媒体的日子)张东岳被掠走后的那几天的情形一样,关于张东岳命案的相关消息随即被大大小小各个媒体饱和报导。

我在《我为什么上桥抗议?》一文中说过,我正是在嫌犯陈敏被捕之后,根据该案露出的诸多疑点,再加上我个人所掌握的一些事实,根据推理得出了张东岳命案很可能是一起针对华人移民的种族仇视案、加拿大政府至少知道而且很可能参与了此案的结论的。我用的事实与逻辑在《跟张东岳命案的联系》一文中已有过总结;本文主要介绍我在2004年夏天之后跟主流媒体打交道的情形。

说句题外话:写东西不是我的专项。我原本的期望是,张东岳命案的真相在主流媒体上得到爆光后,我的这段跟主流媒体打交道的经历会自然会作为相关故事被报导出来。但我在《我为什么上桥抗议?》一文中说过,我现在对通过正常途径上媒体已经不抱如何希望了,因此,我只好用蜗牛爬行的速度自己写这段经历。我下定决心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为了使大家信服:张东岳命案的确是一个阴谋。(就我个人而言,这一段经历使得我更加坚信我的推断。)

本文可能会比较长。为简单起见,我侧重介绍三个主流媒体圈内的人:一个是前任总理克雷蒂安的助手Warren Kinsella,另一个是《国家邮报》编委会成员Adam Radwanski,还有一个是独立新闻网站的经营者 Pierre Bourque。(后面我可能还会介绍另一位前任总理穆偌尼的人Pat MacAdam。)

我是在去年大选期间通过上他们的博客或网站“认识”这三个人的。其实,我本来对政治一直是不太关心的。但在2003年夏天,我觉得联邦隐私专员 George Radwanski 被马田帮的自由党政客如Reg Alcock、Derek Lee 拉下台这件事情跟我的隐私索请有关;因为这种感觉,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留意加拿大的联邦政治。我后来上这三个人的网站比较多一些,是因为当时我觉得他们写的时评比较合我的口味。

当然,他们也都跟我有过虽然短暂但很直接的联系──他们都是我7月18日电邮的收信者。

电邮发出大约一星期,我就感觉到Kinsella不但受到了我的公开电邮的影响,他还试图通过他的博客影响别人(那时当然是媒体人士)对我的看法,因为7月18日以后他有太多的博客文章似乎是在说我的事情(具体请阅读英文报告7.3节),而且他所写的东西表明他似乎知道我的隐私,如我前一天去了一趟沃尔玛这种私事。

这些感觉对我来说是太熟悉了。就象我在《我为什么上桥抗议?》一文中提到的,多年以来,无论我到那里,谣言就跟随我到那里。正是因为我没有隐私,使得很多公司受到谣言影响没有录用我、政府也听信各种谣言而憎恨我。但是,这次不同的是,我意识到了张东岳命案可能是一个阴谋,因此我觉得一定要反击。我决定写自己的博客,即后来的jyu1.blogspot.com.

我的博客开通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为了赶上事情的发展,我的第一篇博客文章(7月27日)用新闻标题的形式简要地记录了前一个星期发生的相关大事;当然,新闻标题本身也是跟张东岳命案的动机有关的。首先我点明了Kinsella对我的公开电邮的负面反应。接着我特别强调了警察虽然抓了人但不清楚张东岳命案动机这一疑点;也为我随后揭露该案的动机埋下伏笔。将有关张东岳命案的新闻列在政治新闻中,我也暗示了这个事件将会演变成一个政治事件(因为自由党的政客如马田、Reg Alcock、Derek Lee 等牵连到了我的民事纠纷中,而针对张东岳的阴谋正是由於我提出了民事诉讼而展开的)。

我的几十字的标题性短文贴出后一、两个小时,KINSELLA就在其博客上贴出了一篇几百字的文章进行“反击”。反应这么快也不奇怪,人家是替前任总理写稿子的嘛!

他的文章开篇就说某某人在度假 on vacation,明显是接着我的博客的最后一句话写的(With lots of waiting, some journalists take a vacation )。他选择的文章主题(为马田的自由党与少数族裔的互动辩护)也表明,虽然有人在那里给他吹风,他并不十分清楚我的不满,更不用说张东岳命案的阴谋了。是的,他看过我的《被偷走的大选》的公开信,又以为我是趁着张东岳命案成为大新闻时在那里抱怨针对嫌犯陈敏的司法不公,再加上有人告诉他我的民事纠纷的只言片语,因此他得出的结论是:我不过是另一个满腹牢骚的少数族裔而已。他没有想到、也不可能想到,我到那时为止所公布的所有这些事情都是有联系的;而且张东岳命案是一个阴谋。

不过,他在文章的结尾用的Imagined这个词非常令人讨厌。象其他某些马田派的自由党政客在上次大选期间的所作所为一样,他似乎也是在说我凭空想象、有精神问题;但这一点我也不好仅凭一词就贸然判定。看完他的文章,我总的想法就是:行啊,既然你要跟我“笔战”,那我就只好奉陪了。

第二天(7月28日),我用了一句名言作为我博客的题目:“在政治中没有比记忆的短暂更令人佩服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我是在讽刺他在接到我的《被偷走的大选》的公开信后即对马田的态度有180度的转变(具体政治原因恕不繁述──主要是自由党内部马田派与克雷蒂安派一直有内斗,这种内斗使得人们一般认为马田钦点设立高梅聆询是为了借“赞助丑闻”打击克雷蒂安派,但我认为并在《被偷走的大选》中提到,他的更重要的目的是为了应付我的爆光努力而故意炒作“赞助丑闻”以备转移视线。很显然,Kinsella认为我的推理很有道理,所以他接到我的电邮后一方面对我很恼火,一方面马上向马田派伸出橄榄枝)。在道出这句名言出处的同时,我也告诫他作为一个有头有面的政客,不要干那种利用隐私来吓唬我等老百姓的事情。当然了,我还特地用了他的文章中的一个关键词“cater to”,也算是对他前面玩弄文字游戏(“on vacation”)的回敬吧。

他大概没想到少数族裔也可以写英文吧。7月29日,他宣布不玩了,理由是太太突然命令他休息,要去牙买加度假。看到人家退却了,我也不好意思穷追不舍,只好再引用一句名言好心地告诉他:你对我的事情所知不多,不要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

(未完待续,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先行上网揣摩体会。)

个人网站:jyu1.blogspot.com(英文)及 jyu6.blogspot.com(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