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02, 2005

主流媒体不知道张东岳命案的阴谋吗(一)?

我在发出第一封公开信之后沉寂了半年多,直到上一次联邦大选结束之后三个星期、即在2004年7月18日给主流媒体发了第二封题为《被偷走的大选》的公开电子邮件。电邮发出之后三天,警察即决定逮捕张东岳命案的嫌犯陈敏;就象在2003年10月20日(我最初打算上媒体的日子)张东岳被掠走后的那几天的情形一样,关于张东岳命案的相关消息随即被大大小小各个媒体饱和报导。

我在《我为什么上桥抗议?》一文中说过,我正是在嫌犯陈敏被捕之后,根据该案露出的诸多疑点,再加上我个人所掌握的一些事实,根据推理得出了张东岳命案很可能是一起针对华人移民的种族仇视案、加拿大政府至少知道而且很可能参与了此案的结论的。我用的事实与逻辑在《跟张东岳命案的联系》一文中已有过总结;本文主要介绍我在2004年夏天之后跟主流媒体打交道的情形。

说句题外话:写东西不是我的专项。我原本的期望是,张东岳命案的真相在主流媒体上得到爆光后,我的这段跟主流媒体打交道的经历会自然会作为相关故事被报导出来。但我在《我为什么上桥抗议?》一文中说过,我现在对通过正常途径上媒体已经不抱如何希望了,因此,我只好用蜗牛爬行的速度自己写这段经历。我下定决心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为了使大家信服:张东岳命案的确是一个阴谋。(就我个人而言,这一段经历使得我更加坚信我的推断。)

本文可能会比较长。为简单起见,我侧重介绍三个主流媒体圈内的人:一个是前任总理克雷蒂安的助手Warren Kinsella,另一个是《国家邮报》编委会成员Adam Radwanski,还有一个是独立新闻网站的经营者 Pierre Bourque。(后面我可能还会介绍另一位前任总理穆偌尼的人Pat MacAdam。)

我是在去年大选期间通过上他们的博客或网站“认识”这三个人的。其实,我本来对政治一直是不太关心的。但在2003年夏天,我觉得联邦隐私专员 George Radwanski 被马田帮的自由党政客如Reg Alcock、Derek Lee 拉下台这件事情跟我的隐私索请有关;因为这种感觉,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留意加拿大的联邦政治。我后来上这三个人的网站比较多一些,是因为当时我觉得他们写的时评比较合我的口味。

当然,他们也都跟我有过虽然短暂但很直接的联系──他们都是我7月18日电邮的收信者。

电邮发出大约一星期,我就感觉到Kinsella不但受到了我的公开电邮的影响,他还试图通过他的博客影响别人(那时当然是媒体人士)对我的看法,因为7月18日以后他有太多的博客文章似乎是在说我的事情(具体请阅读英文报告7.3节),而且他所写的东西表明他似乎知道我的隐私,如我前一天去了一趟沃尔玛这种私事。

这些感觉对我来说是太熟悉了。就象我在《我为什么上桥抗议?》一文中提到的,多年以来,无论我到那里,谣言就跟随我到那里。正是因为我没有隐私,使得很多公司受到谣言影响没有录用我、政府也听信各种谣言而憎恨我。但是,这次不同的是,我意识到了张东岳命案可能是一个阴谋,因此我觉得一定要反击。我决定写自己的博客,即后来的jyu1.blogspot.com.

我的博客开通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为了赶上事情的发展,我的第一篇博客文章(7月27日)用新闻标题的形式简要地记录了前一个星期发生的相关大事;当然,新闻标题本身也是跟张东岳命案的动机有关的。首先我点明了Kinsella对我的公开电邮的负面反应。接着我特别强调了警察虽然抓了人但不清楚张东岳命案动机这一疑点;也为我随后揭露该案的动机埋下伏笔。将有关张东岳命案的新闻列在政治新闻中,我也暗示了这个事件将会演变成一个政治事件(因为自由党的政客如马田、Reg Alcock、Derek Lee 等牵连到了我的民事纠纷中,而针对张东岳的阴谋正是由於我提出了民事诉讼而展开的)。

我的几十字的标题性短文贴出后一、两个小时,KINSELLA就在其博客上贴出了一篇几百字的文章进行“反击”。反应这么快也不奇怪,人家是替前任总理写稿子的嘛!

他的文章开篇就说某某人在度假 on vacation,明显是接着我的博客的最后一句话写的(With lots of waiting, some journalists take a vacation )。他选择的文章主题(为马田的自由党与少数族裔的互动辩护)也表明,虽然有人在那里给他吹风,他并不十分清楚我的不满,更不用说张东岳命案的阴谋了。是的,他看过我的《被偷走的大选》的公开信,又以为我是趁着张东岳命案成为大新闻时在那里抱怨针对嫌犯陈敏的司法不公,再加上有人告诉他我的民事纠纷的只言片语,因此他得出的结论是:我不过是另一个满腹牢骚的少数族裔而已。他没有想到、也不可能想到,我到那时为止所公布的所有这些事情都是有联系的;而且张东岳命案是一个阴谋。

不过,他在文章的结尾用的Imagined这个词非常令人讨厌。象其他某些马田派的自由党政客在上次大选期间的所作所为一样,他似乎也是在说我凭空想象、有精神问题;但这一点我也不好仅凭一词就贸然判定。看完他的文章,我总的想法就是:行啊,既然你要跟我“笔战”,那我就只好奉陪了。

第二天(7月28日),我用了一句名言作为我博客的题目:“在政治中没有比记忆的短暂更令人佩服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我是在讽刺他在接到我的《被偷走的大选》的公开信后即对马田的态度有180度的转变(具体政治原因恕不繁述──主要是自由党内部马田派与克雷蒂安派一直有内斗,这种内斗使得人们一般认为马田钦点设立高梅聆询是为了借“赞助丑闻”打击克雷蒂安派,但我认为并在《被偷走的大选》中提到,他的更重要的目的是为了应付我的爆光努力而故意炒作“赞助丑闻”以备转移视线。很显然,Kinsella认为我的推理很有道理,所以他接到我的电邮后一方面对我很恼火,一方面马上向马田派伸出橄榄枝)。在道出这句名言出处的同时,我也告诫他作为一个有头有面的政客,不要干那种利用隐私来吓唬我等老百姓的事情。当然了,我还特地用了他的文章中的一个关键词“cater to”,也算是对他前面玩弄文字游戏(“on vacation”)的回敬吧。

他大概没想到少数族裔也可以写英文吧。7月29日,他宣布不玩了,理由是太太突然命令他休息,要去牙买加度假。看到人家退却了,我也不好意思穷追不舍,只好再引用一句名言好心地告诉他:你对我的事情所知不多,不要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

(未完待续,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先行上网揣摩体会。)

个人网站:jyu1.blogspot.com(英文)及 jyu6.blogspot.com(中文)

Tuesday, November 15, 2005

我为什么上桥抗议?── 兼谈隐私权与张东岳命案

10月31日,为了揭露加拿大联邦政府参与了多伦多华人女童张东岳命案这一阴谋,我不惜冒着生命与失去自由的危险攀上帕特抗议,后被警察关押达27小时之久。前面我在《我获释了,但阴谋还继续!》一文中介绍了我抗议及被捕后的情况;这里,我要为读者讲讲我为什么选择上桥抗议这一不同寻常的方式。

其实,看过我个人网站的读者可能知道,为了揭露多伦多女童张东岳谋杀案的真相我几乎是竭尽全力。我是在2004年夏天嫌犯陈敏被捕后,根据该案露出的诸多疑点,再加上所掌握的一些事实,根据推理得出了张东岳命案很可能是一起针对华人移民的种族仇视案、加拿大政府至少知道而且很可能参与了此案的结论的。一年多来,为了揭露这个案件的可怕真相,我不惜自费两次去联邦首都渥太华,住在为无家可归者提供的收容站里(很有可能因此而传染上肺结核),在零下一二十度的气温下在国会山庄前抗议。而且从2004年10月20日到今年6月国会散会前夕,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绝食抗议,体重减轻最多达30多磅。了解了这些事实,读者就知道,两个星期前我到帕特桥上抗议并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只不过是媒体对我这一年多来的抗议一直没有报导罢了。

以上这些事实都可以为我上桥抗议作出解释。但更深层的原因可能只有极少数仔细读过我个人网站的读者才可能想得到:即隐私权(或者更贴切地说,被剥夺的隐私权)不仅仅是张东岳命案发生的一个关键因素,它在随后真相的掩盖中也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在毫无隐私的情况下,我对通过正常途径上媒体已经不抱如何希望了。

我个人网站的主要内容是那个题目叫做《一个即无工作又无隐私的移民》的英文报告。从这个报告可以得知,我的隐私权或多或少地被剥夺已经有十年之久。开始侵犯我隐私的是几个有钱有势有地位的人,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弄清我找哪方面的工作以及在哪里找工作,以便对这些公司散步谣言、施加影响使得我无法找到工作(第四章)。最可恶的是我在找不到工作的情况下借了钱自己做投资,他们却通过侵犯我的隐私弄清我在哪里做投资,然后在2000年10月20-24日左右对证券交易所和经纪公司施加影响,硬是象强盗一样将我网上投资帐户里的钱抢走(第五章),逼得我非告他们不可。(我认为,正是我在2002年11月提出了民事诉讼这一事件促使了张东岳命案阴谋的展开。至於受害者为什么是张东岳,我在《跟张东岳命案的联系》一文中已有过叙述;当然,受害者也有可能是另一华人女童,这正是这一杀人案的恶劣性。)

隐私权不仅仅是说公民的隐私有不受侵犯的权力,还包括同等重要的知情权,即公民作为个人信息的主体,无论这些信息是在政府部门还是在私人公司存档,公民都有获得这些信息、并对其中不正确信息要求进行修改的权力。我是在“网上抢劫案”发生后的2001年初根据《隐私法》行使我的知情权、对移民部提出隐私索请的。而政府也正是在接到并拒绝我的隐私索请后加入到骚扰我的行列中来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认为政府参与到张东岳命案阴谋的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在张东岳被掠走之前两个星期左右,“他们”从中国派来的最后一个女子想与我发生性关系没有成功,而该女子是需要加拿大签证才能过来的。)

知情权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假信息或错信息不仅会对作为信息主体的个人造成伤害,而且它还会引发各种不必要的冲突。这就涉及到了警察到现在为止还不清楚的张东岳命案的动机。我在《跟张东岳命案的联系》中说过,我 认为作案动机是以 种族歧视为引线的憎恨。这种憎恨──正象我在跟加拿大广播公司电台的采访中所讲的──其实是一种捏造出来的憎恨MANUFACTURED HATRED,更是一种虚构的憎恨 FALSIFIED HATRED。这种憎恨之所以会产生,是因为政府把我当作是二等公民,剥夺了我的知情权,使得那些作为一等公民的“真正加拿大人”能够对政府畅所欲言,将 一个或几个白人女孩对我有“性趣”(这种“性趣”是否是被大人唆使还有待讨论)这种乌龙事情无限夸大,憎恨就是这么生产出来的;而对我来说更为重要的事实 (生活被骚扰,工作被破坏)连政府是否有数我都不得而知。

再回到我现在的情况。为什么媒体不报导张东岳命案的真相?除了主流媒体本身的种族歧视的倾向以及偏袒执政自由党之 外,我被剥夺了隐私权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象我在没有隐私的情况下公司会听信各种谣言而不录用我、政府会听信各种谣言而憎恨我一样,在我现在完全没有 隐私的情况下,即使有那么一些有良心的记者想报导我为揭露张东岳命案的阴谋所作的努力,“他们”通过侵犯我的隐私,一旦知道我跟某些媒体有联系,这些媒体 就会受到各种压力或针对我的谣言的干扰。有关情况其实我在网站上已经有过记载。比方说,在上一次联邦大选期间就有政客在那里吹风说我精神有问题;过去一年 里政府或政客更是经常用政治来对我作文章,并以此影响媒体对我的看法。现在我用中文写了几篇随笔,说我精神有问题可能在华人中间没有了市场,估计“他们” 又要通过编造别的谣言来作文章了。

这可能是几天前,我接受一家中文媒体采访,该媒体专问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的原因吧。至於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掌握我的一举一动,可能就是我下一篇文章的主题了。

Sunday, November 06, 2005

我获释了,但阴谋还在继续!

大温地区的读者可能知道,周一(1031号)有一亚裔男子在帕特上抗议加拿大政府掩盖张东岳命案的真相。那人就是我。
首先,我要向因为我的而受到影响的读者深表歉意!我没想到我的抗议会这么长时间才得以解决;警察对此是要负一定责任的。我认为警察是有意这么做的,目的是要引起公众对我的不满。关于为什么选择这种抗议方式、以及当天的具体细节,以后有时间我会再向读者汇报。我获释后,感觉到政府的阴谋在继续,因此有必要先写一下我被拘留之后的情况。
我是周二下午5点半左右被释放的,一共被关押27个小时。受到的指控是 mischief。一般情况下,受这种指控会在被拘留后几个小时内获释;当我周一晚上仍被关在看守所时,感到很纳闷也很担忧。后来才知道检察官(Crown Counsel)想法庭命令我接受三天强制性精神测试。我觉得们知道我不是精神失常,就是想多关我几天。三天强制性精神测试须在警察看押下进行,这样我在本周五之前就不可能与外界有任何联系,就连找律的机会都很少。
为什么多关我几天对政府很重要呢?有一点政治头脑的读者可能知道,本周二高梅报告(Gomery Report)出炉,联邦自由党政府济济可危,如果公众在本周内知道联邦政府掩盖了张东岳命案的真相,政府可能就不能承受这个压力,联邦就会在几个星期内举行。错过了这个星期,由於下星期国会休会,政府就可以苟延残喘到明年春天了。
的确,张东岳命案与由高梅法官所调查的自由党赞助丑闻联邦自由党政府的两大政治包袱关于加拿大各政治帮派如何处理这两大,我在博客www.jyu3.blogspot.com上有专门记载,其中包括我跟前任总理穆偌尼Brian Mulroney的人打交道的一些细节还包括另一位前任总理克雷蒂安Jean Chretien的人Warren Kinsella 如何年初企图利用所知道的张东岳命案真相使高梅聆Gomery Inquiry)。所不同的是,自由党赞助丑闻为公众所知,张东岳命案的真相还被主流媒体所掩盖;就象我在太平洋门户之构想看媒体不公这篇文章中述的,加拿大的主流媒体是向执政自由党一边倒的(关于加拿大主流媒体知道张东岳命案真相的一些事,可参见我的博客www.jyu2.blogspot.com )。
再回到我被关押时的情形。因为我没有律师,法庭为我指定了一个该律师仅与我见面了大概不到二十分,因此对我的情况不太了解。他可能先与检察官协商了一下。在法庭上,检察官向法官提出了在警察看押下对我进行过夜OVERNIGHT)精神测试这种测试还是有可能拖好几天)的要求,法官听完后说她的理由很充分。刚好到12点半午间休息,我即庭警告我的律我想在下午开庭之前见他,但不知是庭警没有告还是我的律没有时间,再没有单独见我。
下午两点重新开庭,我的律向法官介绍了我的生平之类的情况,并在没有徵求我的意见的情况下,提出ROGERS TYPE ORDER(相当于保外医)。我趁律师走过来问我问题的时候动要求发言,法官听完我的发言对我印象有明显好转,可能判断我不象精神失常,当即同意我的律师提出的保外医。其实,我认为没有必要精神测试,但我没有机会告我的律师。现在虽然可以较为自由的活动,但仍有很多限制。
法官在确定我的保释条件后,对我说了一有关言论自由的话。我当时不知道他说这些话的目的。现在想起来,不知是否是因为检察官向法官提出限制我网上活动而没被法官同意。在法庭上,我想除了检察官之外,没有人读过我网站上的内容。
另外一个情况是,在周二所有出庭的嫌犯中,从上车、下车到见、出庭,我都是最后一个。所以,我也是最后一个才拿到保释文件释放的。看来,检察官是想让我尽量在里面多呆一些时间。
我出来以后才看到媒体对我的抗议报导得很少。有报导的也只是报导议对交通的影响,以及说精神问题。因为记者都是从警察那里得到息的,这其实是警察故意引导媒体这么报导的。 《温哥报》引述新西敏市警察 Joe Spindor 说我有精神分裂症 (See clarification below)这简直是胡扯!(我在网上说过我抑郁,但绝对没有别的问题。难怪法庭上看不到几个听众。如果我仍被关在里面,不用说张东岳命案的真相不可能被披露;我被这么说成是精神分裂,连澄清的机会都没有。(以前我在报告》中已经有过记述,新西敏市警察2002骚扰过我。)
说,我抗议的主要目的是要公众知道张东岳命案的真相。我的衬衫、议牌上都有我的网址。这些警察都知道而且在当天都上网看过,但他们没有告诉媒体,媒体没有报导这方面的情况
最后要说的是,我冒着生命与失去自由的危险这么抗议,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一切都是为了使公众明白:张东岳命案是一起针对移民的种族仇视案,加拿大政府至少知道而且很可能参与了此案。详情请大家上网阅读《跟张东岳命案的联系》一文。
我的主要网址:www.jyu1.blogspot.com 以及 www.sfu.ca/~jyu1

 



Update 20140710:

I recently re-read the November 1, 2005 news report in the Province. I have to say that the newspaper was not exactly clear about the source of that misinformation, i.e., that I suffered from schizophrenia.
 
Here is the original sentence from that report:
Police said the arrested man, who suffers from schizophrenia, "thinks there's a conspiracy to suppress evidence" in the Zhang case.

The vagueness was perhaps deliberate. I would need a lawyer to deal with such a blatant lie about me on a mainstream newspaper.

Monday, October 31, 2005

The ghost had come to town (II)

Mind you, it is not because the Halloween is coming that I call Mr. Matthew Li a ghost. Indeed, I already called him a ghost stalker in my report.

While you are at the summary page of “ghost money”, let me remind you that I have been dealing with (a) ghosts all time along.

1. When Mr. Han-Xin Lin presented me with an “Internet business proposal” by his order, he never mentioned Mr. Li’s name;
2. When Mr. Yu-Feng Qin called, by his or Mr. Lin’s order, to tell me that 500,000 is an impressive number, he never mentioned Mr. Li’s name either;
3. When Mr. Li sent Mr. Ming-Qing Hou and Mr. Zhi-Yong Gu, disguised as somebody who were interested in buying my computer, to reiterate that $500,000 was the number (non-negotiable!), his name was never mentioned;
4. etc, etc.

So what is this guy’s problem? Doesn’t he know that when he acts like a ghost, nobody would trust him?

Of course he does. See here and here.

The ghost had come to town (I)

Although trick-or-treat won’t start until tonight, the ghost had already come to town.

I believe Mr. Matthew Li was the second caller to the interactive talk show on Channel M last Saturday evening, October 22, bragging about his access to the Office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CCP.

Of course, he knew I would be watching. In fact, I would suggest that he also knew what I had tried to do two days before, on October 20, the 2nd anniversary of Cecilia Zhang’s abduction. (So did Globe and Mail.)

For those of you who are not familiar with China, Office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is China’s power center, sort of like PMO here which, by the way, he has access to, too, either directly or indirectly.

How do I know he has access to PMO? For one thing, Mr. Li is extremely good at pursuing power at any cost. For another, he has a connection to our prime minister Paul Martin.

It was suggested to me, through Global Chinese Press and by other means, that Mr. Li had developed a sexual relationship with Ms. Kate Weldon, who is at the center of this shenanigan because of the sexually explicit telephone message she left in my answering machine in summer 1995. It was also suggested to me through Late Show with David Letterman that Ms. Kate Weldon is like a princess (on April 12, 2003). All you need to figure out then is who the ruler of this country is.

Friday, October 28, 2005

原来中国中产阶级的日子过得如此红火

I thought only the jobless is depressed. This is a surprise.

商界精英身心疲惫

C可以称为这个时代的商界精英,如果拥有5辆宝马车可以算的话。每次遇到C的时候,他总是和一群人打着麻将,游手好闲的样子,他的亲戚们都风传他结交了一些重量级人物,做着不花力气就能赚钱的生意。但是C还是感叹说,自己这一辈子别看现在外表光鲜,但都是做给子孙后代的,生活并不如意。C说他原来没有下海之前,还有一些个人爱好,每天晚上喜欢和自己的妻子出去散步,共享天伦,但自从做上生意之后,一个星期21顿饭,除了7顿早饭能保证在家吃,其它14顿饭得有10顿 以上在各种各样的应酬场合。“根本吃不饱,说的都是一些逢场作戏的话,所以你说能不累吗?人自然的时候是最轻松的。但是现在的中国现实决定了,老板们虽然 有钱,但真是过着很差的生活,每天都特别忙,以前我还看点书,现在一回到家,就是要找几个朋友打牌,否则太累,总不能晚上还让我们的脑子继续转着。”C感叹说,搞人际关系是他生意成功的一个很重要保障,但是终年的劳碌让他开始患上严重的失眠。“每年有200天以上我是眼睁睁看着朝阳升起的。”

I got a feeling that the Buffett brand capitalism would thrive well in China, if the Chinese people is willing to learn.

Where to start? I started here.

One thing's for sure about Buffett: He's happy doing what he's doing. "I get to do what I like to do every single day of the year," he says. "I get to do it with people I like, and I don't have to associate with anybody who causes my stomach to churn. I tap dance to work, and when I get there I think I'm supposed to lie on my back and paint the ceiling. It's tremendous fun."

Do I wish, too.

Wednesday, October 26, 2005

跟张东岳命案的联系

我写这个《报告》的目的是为我自己的民事案寻求大众的帮助。当时我并不知道我的民事案与张东岳命案之间有联系; 而且它很长又写得很细,所以我在这里将张东岳案与我的民事案之间的联系简单地总结一下。

正 象我在2002年11月递交给BC省高等法院的状纸中所说的,被告从1993年秋开始破坏我的工作与事业,又对我的生活进行了骚扰,包括性骚扰;他们的作 为一直到让我失去了最后一份工作的“网上抢劫案”时到达了高潮。这个“网上抢劫案”发生在2000年10月20─24日,刚好在张东岳案发之前三年。(当然,这个时间上的巧合并不是唯一的一个巧合,但对我来说它是最明显的一个。)


我为何绝食?

2001 年初,为了得 到我的个人资料,我据《隐私法》向联邦移民部提出隐私索请。我相信我的个人资料里含有对被告不利的信息。移民部为了保护被告,没有将我的个人资料按《隐私法》的要求全部交给我。正是在那时(2001年夏),我意识到政府站在被告一边,因此感到特别的抑郁和无望,第一次有了绝食的想法。

再后来,当我意识到政府与警察跟被告串通一气来骚扰、欺凌我之后,我知道用绝食来寻求公众的关注与支持可能是我唯一的出路。

当然,现在我知道我的民事案与张东岳命案之间有联系的可能性这么高,我绝食抗议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要为张东岳伸张正义。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我的个人网站上列出了八个议题,“为张东岳伸张正义”名列第一。


张东岳命案的动机

(注意:警察称不知道张东岳命案的动机。)

被告一直想跟我“私了”。这么多年来,被告通过侵犯我的隐私,用欺凌或骚扰的方式传递给了我一些隐含有金钱意义的数字。他们也派了几个女人来想与我发生性关系。

2002年11月,我告诉被告我要告他们,将我们之间的争执公布于众。这之后,他们就更强化了对我的骚扰(派同性恋来骚扰我,电话骚扰,目标指向我周边的人,等等)。

当 时,被告与政府几乎对我的生活有完全的控制。他们的控制使得我几乎不可能找到律师将我的官司打下去,比方说,就连我从法院图书馆里打出的公用电话都被他们 监听了。他们唯一的另外一个担心就是我将争执公布于众(“爆光”)后公众的反应。因此,我觉得掠走张东岳的主要动机是为了制造一个更大的新闻以转移视线, 因为他们知道我打算在2003年10月20日那一天“爆光”。(我认为仇视也是张东岳命案的动机之一。)

现在往回看,他们为了应付我“爆光”而制定的“媒体策略”第一次显露踪迹是在2003年3月伊拉克战争爆发之际,因为他们就是在那时几乎停止了对我的一切骚扰。── 他们的想法大概是,由於媒体对伊拉克战争的关注,我的事情要上媒体可能会非常困难。

(根据媒体对张东岳案的报导,介绍嫌犯陈敏认识张东岳及其家长的那位女房客刚好在2003年3月搬了出去。── 但该女子从未被起诉。)


时间上的巧合

被告或政府知道我最有可能会选择在2003年10月20日那一天“爆光”。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抑郁症使得我写《报告》更加困难的话,我应该是能在那天完成报告并公布于众的。

而且,就在那天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我被高频度地骚扰过。其中包括在10月初,即张东岳案案发前两个星期,他们从中国派来的一个女子跟我接触。因为该女子需要签证来加,派她来这里很可能需要加拿大移民部的合作。

现在往回看,以下这个推理是合乎逻辑的:从我状告之日起看,张东岳案是在所有这些努力,即派同性恋骚扰、高频率的电话骚扰、不断增加的“钱数”、最后一次派女子来等等失败之后才发生的。

另外一个时间上的巧合是,在张东岳案案发当天早上,我们公寓楼里发生了多辆汽车被撬案件。从当时在现场处理案情的警察的表现来看,警察是想吓唬我或者诬陷我。

我 在第一封公开信发出去之后沉寂了半年多,于2004年7月18日又给媒体发了我的第二封公开信。结果,不到一个星期,手法极其相似的汽车被撬案于2004 年7月24日左右在我们公寓楼里又发生了一次。同时,警察选择在三天之后的7月21日逮捕嫌犯陈敏,使得有关张东岳案的消息又充持了整个媒体。

我的感觉是,一旦我露出有什么动作的迹象,有关张东岳案的消息就被媒体大肆报导。实际上,我正是在陈敏被捕之后才觉得张东岳案跟我有关的可能性比较高的。


为什么是张东岳?

因 为被告跟政府与某些政客的关系密切,他们可以很轻易地向政府或政客进他们的片面之言。总的来说,他们大肆散布其中一个被告的女儿跟我的“关系”的谣言。这 些谣言不但可以掩盖被告的动机(出於嫉妒或歧视而破坏了我的工作与事业),而且还会让听到这些谣言的人也对我产生憎恨或仇视。

另一方面,他们当然不会跟别人讲有关1993年那封推荐信的事,以及以后对我的骚扰及欺凌。要知道,那封推荐信才是整个矛盾的起源。

尽管有那些谣言,有两件关于该被告的女儿的事是的确发生了,而且它们跟张东岳案有很重要的联系。一件事是在1995年夏天,该被告的大女儿给我家里打电话,并留下了一个 sexually explicit 的电话留言。她当时可能只有十来岁。

另外一件事发生在2000年6月15日,即“网上抢劫案”之前四个月。这位被告的三个女儿在“保镖”的陪伴下,穿着很光鲜地到我经常去的一家很便宜的餐馆里露面。其中最小的一个女孩子可能还不到十岁。

我不知道被告会怎么去散布这两个事件的谣言。很显然,这种事情很容易让人憎恨我。我相信至少有三个人被有关第一件事的谣言影响了:

1. Warren Kinsella。 他是前任总理克雷蒂安的前任助手。 详见《报告》最后一章。
2. Edward (Ed) Ng。 他是一个律师。在我还没有跟他谈论到我有什么证据的时候,他就对我说:“你所有的证据就是一个录音” 。
3. Lisa Caruso。她是在2001年夏天被派来的一个女人。

详情请参阅《报告》。总之,张东岳的年龄跟这些白人女孩差不多大,而她又跟我一样是从中国大陆来的。而我的事情即使是在张东岳案发之前,移民部里很多官员也都知道。可以想象,移民部对我也是非常憎恶的。


谁参与了张东岳命案?

(请 注意:张东岳有九岁大,在深更半夜里将这么大一个孩子从她的住所里掠走,而且发案的那天晚上或那段时间,因为张家有客,据称张东岳并不是睡在她自己的房间 里,常识告诉我们参与作案的应该不只一人;而到目前为止,仅有陈敏一人被起诉。事实上,大概在案发之后十天,管张东岳案的侦探就曾在电视上公开说过,他们 有证据显示作案者不止一人。)

由於自从我提出隐私索请之后,政府就积极地参与到欺凌我、骚扰我的活动中来了。特别是最后一个女子被派来时离张东岳命案的发生仅有十来天,联邦移民部很可能知道她来、甚至可能在她的签证上提供了协助。这些事情都说明了加拿大政府参与到了张东岳命案的一种非常恐怖的可能性。

2003 年夏天,在联邦隐私专员 George Radwanski接受国会调查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到了某些自由党的议员。我当时的感觉是,这些自由党的议员听信了有关我的谣言。这些谣言应该是政府官员 或被告散播的。在次年联邦大选时,这种感觉变得更为强烈了。因为如果我的事情在大选中“爆光”,它很可能就会变成一个选举议题,这会对执政自由党的选举非 常不利。另外,我在《报告》中描述的一些具体事情显示,总理马田知道我的事情,而且很可能跟被告认识。

就 在不久前的[2004年]九月, 在开对马田来说极其重要的总理─省长医疗会议的前夕,又有警察来骚扰我,同时我的上网也出现了问题。是不是马田在上面作了指示呢?我不情愿这么认为(但我 的愿望有可能不对)。更有可能的是这么一种情况:政客为被告作坏事提供保护,而被告就对我作这些肮脏的事情以尽量使政客保持其权力。

很显然,我的事情是执政自由党的政治包袱,被告、政府、政客联手不让我的事情“爆光”。但我并不认为自由党跟张东岳命案有直接的关系。


结论

我希望以上的简单总结对为什么我认为张东岳命案还有真相没有揭露出来作了一个大概说明。我强烈建议您仔细阅读我的《报告》(和博客)。

有句话说得好,魔鬼在细节之中。



注解:

1. 本文原为回答一个记者的提问而写;原稿于2005年1月5日发表在我的博客上。
2. 在没有被法院判定有罪之前,任何人都是无辜的。

Friday, September 30, 2005

从“太平洋门户” 之构想看媒体不公

最近,在温哥华华人当中议论得较多的一个话题,就是关于将西部省份、特别是卑 诗省建成加拿大“太平洋门户”的构想。由於联邦大选会在明年春天之前举行,人们自然会问:这个构想是否跟也是在最近提出的大幅增加移民人数的计划一样,不 过是执政自由党为吸引亚裔选票而放出的又一个“热气球” 呢?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也很值得探讨的问题。不过,本文想侧重谈谈由“太平洋门户”这个话题引出的、大家议论得比较少的另一个问题──媒体不公。

大家都知道,一个公正有效的媒体对现代民主社会的正常运作是很重要的。那么,加拿大的主流媒体是否公正呢?答案是:不很公正,有时甚至可以说是很不公正。具体地说,目前加拿大的主流媒体基本上是向执政的自由党一边倒的。

我 们用平面媒体做例子。一般来说,在加拿大全国范围内比较有影响的英文报纸主 要有三家:《多伦多星报》,《环球电讯》和《国家邮报》。《多伦多星报》是一份稍微偏左的报纸,主要在人口比较集中的安大略省发行。其他两份报纸都是全国 发行的。《环球电讯》的政治倾向就不用说了,它其实就是自由党的喉舌。三份报纸中只有《国家邮报》自称是一份保守的报纸;可就在这么一份相对保守报纸的编 委会里,也有人公开宣称对保守党不怎么“感冒”。就连该报董事会主席也曾跟保守党党魁哈博先生在报纸上激烈地喉枪舌战过。

当然了,这些主流媒体向执政的自由党一边倒,他们是不会打自己耳光、说自己不公的;如果读者平常对政治不太关心、或者来到加拿大时间不太久的话,恐怕就很难意识道即使在民主比较发达的社会里,媒体也不是十全十美的。

关于“太平洋门户”的构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这个构想的背景大家都知道:加拿大与美国的软木纠纷长期得不到解决,而亚洲各国、特别是中国与印度经济高速增长,成为加拿大产品、特别是资源类产品的越来越不能忽视的潜在市场。所谓建设加拿大的“太平洋门户”,无非是要与亚洲各国形成更紧密的经贸关系。

其 实,首先将这个观点上升到政策层面加以陈述的是保守党的哈博。哈博是做政策 出身的党魁,这在加拿大历史上是比较少见的。他的专业给了他很深的政策洞察力;但他的弱点是,给人的印象上亲和力不强。他在九月七号的保守党党团会议上提 出,要重视亚洲市场、并以此为筹码来跟美国打交道以尽快解决象软木纠纷之类的问题。

哈 博的讲话在第二天见报,九月九号马上引起了媒体的强烈反弹。有一家报纸专门 为此发了一篇社论,对哈博的讲话用“愚蠢”、“无知”等言词进行了猛烈的抨击,还责问他《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以后是否就不要了这样的真正愚蠢的问题。那 么,是哪一份报纸对哈博这么不留情面呢?是左倾的《多伦多星报》、还是自由党的喉舌《环球电讯》?都不是。用社论来抨击哈博的正是自称保守的《国家邮 报》。

这 还不算什么。执政自由党的马田总理趁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先生访加的时候,将 哈博的点子捡起来,重新包装一下,冠之以“太平洋门户”的美称,不但在首都渥太华会见之后宣布一遍,还特别邀请胡锦涛主席临走之前来温哥华,当着众多华人 的面,又大张旗鼓地再宣布一遍。弄得华人同胞兴高采烈,投票时自然忘不了马田的大名。

只是马田用了对手的点子,又大显其作“秀”之能事捞选票,媒体这回有什么反应呢?Well,媒体评论方面一点批评的声音都没有;诸多新闻报道用词也很正面。

经常听见保守党抱怨说,自由党很会“偷”他们的政策点子,看来他们的抱怨不无道理。



This column is published on Page A22, World Journal (Vancouver Edition), October 6, 2005, as well as the following websites:

万维读者网, 华夏文摘, 枫华园.

Tuesday, August 30, 2005

Rein Zhu in

When I first read report on General Zhu's comment about attacking US with nuclear bombs over Taiwan, I thought it was complete lunacy.

What surprises and indeed, irks me is that there are still so-called scholars, such as this one, trying to justify, rationalize or defend Zhu's words.

How to stop this kind of nonsense? I have just three words: Rein Zhu in.

Thursday, August 25, 2005

China's social instability

From National Post:

China fears meltdown over social instability

Richard Spencer

The Daily Telegraph

Tuesday, August 23, 2005

BEIJING - Tensions caused by the growing gap between rich and poor in China risk a social meltdown within five years if left unaddressed, a government report warned yesterday.

The report, commissioned by the labour and social security ministry, warned that the country is in a "yellow-light'' zone, the second-most-serious indicator of "social instability."

"We are going to hit the red-light scenario after 2010 if there are no effective solutions in the next few years,'' said the report, carried in the state-owned China Daily.

As if to bear out its warnings, police admitted rioting had broken out in a town in the eastern province of Zhejiang, the latest in a wave of violent protests in the region.

Buildings and police cars were set alight in clashes led by parents who accused a battery factory of causing lead poisoning in their children.

Such unrest is now common in many Chinese towns, often triggered by protests against the mixture of corruption and environmental degradation caused by China's frantic economic boom. The increased publicity given the protests is a sign of growing government anxiety.

The national leadership, under President Hu Jintao, which came to power two years ago, made the plight of the poor its rallying cry and announced the abolition of rural taxes.

But it has proved unable to prevent the exploitation of China's manufacturing boom by local officials eager to bolster both their standing and their bank balances.

Han Dong-fang, a Chinese labour-rights activist in Hong Kong, said Beijing's prophecies of doom appear only to have exacerbated local corruption.

"For the moment, the officials have positions and economic power,'' he said.

"They feel they have to hurry up, because otherwise they will lose their last chance to grab what they can.''

In the 25 years since China's market-oriented economic reforms were launched, the old Maoist notions of equality have steadily disappeared. China today has developed a large urban middle class and a smaller upper class -- complete with luxury cars, large houses and golf club memberships -- alongside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rural dwellers who remain largely untouched by the growing prosperity.

Ironically, standard measures of wealth disparity now rank Communist China as far more unequal than its old adversary, capitalist Taiwan.

The National Bureau of Statistics says rural incomes last year averaged about $450 a head, less than a third of average urban incomes. And the wealth gap appears to be widening. Figures released on Monday showed that while China's gross domestic product grew by more than 9% last year, rural incomes rose by only 4% to 5%.

In the latest local protest, up to 70 people in Mei-shan, Zhejiang, were reported injured after police waded into protesters with batons and tear gas. When police later returned to arrest ringleaders, some locals went on a rampage, setting fire to a battery factory, breaking into government offices and burning police cars.

The Public Security Ministry recently admitted there were 74,000 protests of this sort last year, up from 30,000 the year before. Ominously, Chinese authorities announced last week the setting up of special riot squad units to counter local protests, which officials coupled with terrorism as an enemy of stability.

© National Post 2005


Update: Will China collapse soon? Not according to 清闲客. Here is his tongue-in-cheek analysis.

He also said that China will not become a superpower in the next while. That’s about right to me, too.


Wednesday, August 24, 2005

Behind the dark curtain (II)

Corruption in China's coal industry. Equally disturbing.

“骨肉亲情难分舍。建章,教育好儿女,孝敬父母,将来定有好报。一定要火葬。欠我娘200元;我欠邓曙华100元;龚泽民欠我50元。”

  这是一个里里外外写满了粉笔字的矿工安全帽,上面的字是湖南省娄底市煤矿工人聂清文留给妻子的遗言。2003年4月16日,聂清文与另外16名矿工在湖南省娄底市七一煤矿的一次透水事故中遇难。

  他写在矿帽上的遗言震动了很多人,包括刚上任不久的娄底市委书记。于是,这位市委书记利用自己刚上任,大家还没在电视上认识自己的条件,开始了对煤矿的暗访,经过长期的暗访后他发现,官员在煤矿“参股分红”这种官煤结合的方式,在娄底市的部分地区已经相当普遍。

  湖南省娄底市委书记蔡力峰:官煤结合主要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党政干部和执法部门的国家工作人员以多种形式参股分红,和矿主结成一个利益共同体,成了这些矿主违法滥采滥挖,违章操作的保护伞。另外一种就是受贿,贪赃枉法。

  官煤勾结的惨剧在今年3月14日达到顶点,这一天,发生在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新富煤矿的瓦斯爆炸夺走了18条矿工的生命,事后的调查发现,在这个 不具备开采手续的黑矿井里,上演了一出惊人的变脸游戏,它的矿主彭国财竟然就是七台河市桃山区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的副局长。彭国财有两个办公室,一个在矿 井边,一个在区政府的办公大楼里,他一面当着矿主,让工人在没有任何防护设备的矿井里冒着生命危险挖煤,一面又当着安监局副局长,堂而皇之的主持着该地区 的安全检查工作,最终酿成惨剧。

  李毅中:这个早就明文规定,公务员不能够从商,结果你身为一个区的安监局副局长,区安办主任,他来承包这个矿,所以典型的官商不分。

  虽然矿难背后的官商勾结早就倍受指责,但直到最近发生的广东省梅州市兴宁矿难,123名矿工被活生生的淹没在几百米深的水底,人们才再一次痛彻 心扉地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对兴宁矿难的初步调查显示,当地的不少政府官员都接受了矿主的巨额贿赂,这个矿井虽多次被勒令停产整顿,但最终都轻松过 关,官商勾结,最终夺去了普通矿工的生命。

  国务院发布这个通知显然是要提高煤矿生产的安全性,但是我们可以设想一下,那些利益受到损害的人会怎样接招。

  对应“官员撤资”这一规定,可能的对策是“更名换姓”;对应“关闭非法煤矿”,可能“明关暗产”;对应“事故重罚”,可能“谎报瞒报”。所以说,一定要想清楚他们可能的对策,才能制定出更加切实的政策,这样才能最终落到实处。

Behind the dark curtain

Health care corruption in China. Astounding.

《医疗黑幕全接触》

旺才

医生畜生!

我一朋友从事医药行业三年,对医药行业的了解恐怕现在有人无出其右。俺和她交往很深,是好朋友,她月收入很高,小小一个女孩子,怎么看都像个刚出社会的学生,接触多了,才吃惊的知道她从事医药行业,属于高级营销人员,其它行业的所谓白领”“金领比起她来,简直就……不过她很低调。某天,俺详细向她问了医药行业的具体情况,她通过考虑,给俺描述了一下,这篇文章,今天我敢慎重的说:医生——畜生!下 面是我和她谈话的一个概括:

问:通过非典,社会对医生和护士评价极高,到底医药行业暴利和医疗机构黑幕是怎样?有什么感想尽管说好了。

她:我现在从事医药行业三年,职位经理,手下21人,专管医院终端销售,具体负责临床药品推销,现在收入颇丰,我现在收入当然不会透露给你,但我就告诉你一点,我现在下面最好的金牌业务员月收入超过6位数,其它你猜想推断一下就是了!我们这行都叫月做多少,不说年收入的。

现在在北方一个大城市从事这个工作,负责3等甲级以上6家医院销售,每天和最顶级的专家教授(有的是全国知名)在一起。工作对象都是博士,博士后,博士生导师,硕士生导师一类。我的业务员也负责同样工作,他们的工作对象从医院专家到普通的实习医生,不过,我管他们。

问:医生拿不拿回扣?是部分还是普遍?或是全部?或是变相回扣?

她:反正,我今天在这里告诉你大概有几个方面,你知道大体就是了:

1
,医院领导,具体不详,不过,他们的收入要看职权范围,如果光管行政,就没什么,给了也一般不敢拿,不过,医院领导一般也是专家,这就要看了。总的一句话,太深了,收入肯定是很高的。

2
,拿得最多的,就是最顶级的医生(一般都是知名专家教授和科室主任),最高的达十多万/月,收入包括本科室处方用药(数量较大的)大约有100多种是要收取代表回扣的,利大的科主任要收,利小的下面的小医生收。如果是外科医生,一台手术收取30005000元病人家属的红包是正常的,收10000元也没什么稀奇了,特别现在上海的大医院,红包费涨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3
,一般以14万元/月的居多,我认识一个才工作两年的硕士,现在80万的房,20万的车都有了,当然,他要意外一点。

4
,就是在这种医院连一些实习的医生也能拿到1万元/月的红包也不奇怪,比如外科,好多平时坐诊的医生都是科主任安排的实习医生,外科医生做手术拿红包回扣,这是大头,药品的回扣是小头,大方的主任就给他们了,有的贪心的主任,他们还需要集中交上去,然后再分配。

5
,护士辛苦,只能蹭吃蹭喝蹭礼物。

6
,经常安排他们到国外或国内旅游,还雇佣枪手给他们发表论文,这是取名利,是外国公司的操作手法。

7
,请客吃饭太小意思,天天都有,我一般不参加,都叫业务员去。

8
,药品竞争激烈,变化太快,随时都有不确定因素,要维护销售数量,代价是很大的,特别是一个产品要开发进医院,需要打通医院上下各级关系。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所以,进入这个行业很容易,要做好这样的高难度的工作,起码要几年以上,不过,关系培养好后,开发就很容易了,钱能用出去 渠道一定要畅通

9
,我们这些做药的还不算什么,听说做大型医疗器械的,30万元拿来的货,卖给医院高达几百万。一年搞定几台就……

10
,我敢说全国现在做药最好的大企业,没有一家不是通过这样的工作发展的。一个药品的出厂价到最终卖到患者手中,过程太多,所以要满足各方的利益药品价格就要定很高,否则,一盒都卖不出去。举例:某上市公司高科技的抗癌药品,医院卖给病人的零售价格是2000元一支,每次用69支,每月一次一疗程。一次就要病人花掉1200020000元,几个疗程下来,就78万了。其实出厂价才300多元,本来最多几千元的,最后花了这么多。其中有你们外人听不懂的几个价格,如底价”“扣率”“批发价”“进货价,花样太多,无非就是分配给各种利益代表的比例。外人根本不会明白的……太多了,你们知道 一点就是!

话题谈开了,她说:还有个让我看到的惊异的事情,我给大家描述一下,我的代表认识一个有名的专家,一个双博士后学位的教授。他在欧洲留学10多年,对抗生素的了解和研究国内屈指可数,他指导全国范围内医院的抗生素使用,听他说:抗生素就是以毒攻毒,副作用很大,在欧 美,购买抗生素比购买枪支还要困难,就是这样的一个专家,在有一次碰到他患重感冒的时候,你猜他自己吃什么药?!你肯定猜不到,他吃的就是最普通的板蓝根冲剂。因为,他知道用好药,用抗生素对自己身体带来的害处。可是,他给普通病人用抗生素是用得最多的,最好的,因为这一切都说明,在他们的心目中 ――利益比良心本身更加重要!

问:难道国家制定这么多法规就没用吗?

她说:其 实代表也没有办法,代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拉住医生开处方的笔杆,有人说:你们这个代表还有没有良心啊,你既然知道这些,你还要这样做。其实,我告诉你 们,这在美国都是一样的,你以为这个行业是中国人的发明啊?!这是引进的「先进」销售模式,其实,医生对新药物知识的了解真的是很贫乏!代表不去推广,他 们根本就搞不清楚!换句话来说就是:你不做,我不做这件事情可以,但总有人来做的!总有人来满足医生的这些需要的!

国 家政策跟不上是必然的,这和我们国家的体制没有必然联系,因为药品推广是个有一定专业性的行业,只有不断的研究和通过新药开发,才能跟上形式需要。外国研 究一个新药,投入几亿美元,乃至几十亿美元很正常,中国现在说医药黑幕厉害,其实不然,中国现在都是盗窃国外的技术来造产品,比如国际知名的某医药企业, 投入研究了一个最新的抗生素产品,到现在花费了30多 亿美元,还没有做完三期临床的研究,推出产品也是有计划的,但中国的同类产品早两年就上市了,现在有几百个厂家在生产。你说奇怪不奇怪?!到底是中国厉害 还是美国厉害,技术含量不是唯一的,主要是美国人做事太认真了。中国如此,外国也一样。为什么花这么多钱研究一个药?还不是变相的给医生回扣,有的项目都 合法化了。但最终还是要把全部费用转嫁到病人患者头上。外国有完善的医疗保险制度,所以没有中国这样反应激烈。盲目制定些政策,根本不管用的。更说明了管 理者的无知而已。她这样说。她原来是医药专业毕业的高才生,说话很有水平。黑幕如此之深,也让俺们这些人作些外围的观察算了。

所以,我说:医生这个职业已经违背了基本道德行业的基本要求,各位都来评价一下吧!

从现实情况看医疗改革

现在所谓揭露医疗黑幕的文章出现了很多。无论是人民日报下属的人民网评论部,门户网站搜狐,还是其他大大小小专业非专业的网站、民间论坛、商业社区,经常可以看见这样的文章。然而当我浏览了大量内部人士曝光行业黑幕后,却感到对于我国的整个医疗保障体系中广泛存在于各环节中的问题,这些文章缺乏对基 础事实的深度了解。

关 乎普通老百姓切身利益和生活质量的最重要的两个热点话题,就是医疗产业化和教育产业化。的确,医疗黑幕触目惊心,但普通老百姓面对种种医疗黑幕,大家似乎 都已经麻木,默默忍受。每个人都有可能生病,生病就必须进医院,生病就必须找医生,这是现实。于是,出现了怪现象,明明知道药价虚高,明明知道有医生会拿红包回扣,明明知道现在的医院最宰人,该看病的还到医院看病,每天大城市的中心医院门前熙熙攘攘,来往的病人络绎不绝,黄牛们倒卖几十到数百元的专家挂号门诊仍然热销……

总的来说,社会各界对医疗体制改革,对医疗产业化以及造成的原因,不少文章分析得也算非常透彻,从1994年开始的医疗制度改革至今已有10年,然而越改革越看不起病的情况却愈演愈烈。据去年卫生部发布的第三次国家卫生服务调查分析报告显示,过去5年,老百姓年均收入水平增长远远小于年医疗支出增长,医药支出已成为我国居民的第三大消费,因为经济原 因,48.9%的老百姓看不起病。

众所周知,我国的整个医疗保障体系存在巨大问题,公医不公,扭曲的体制是祸根。把一切祸根规矩于体制,无论什么存在什么问题都希望通过改革来解决,思路固然不错;但是即使有看上去面面俱到的行政条例和相关法规出台了,也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那么,改革本身是错的吗?这还要从整个社会环境和社会大背景进行分析。

中国与发达国家医疗体制的异同

体质固然存在漏洞,但当今中国社会分配的极度失衡导致出巨大矛盾才是整个问题的真正根源,医疗体制改革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艰难的前行。在人均GDP达到1000美元的今天,由于中国特殊的城乡二元结构,除去城镇居民外,农村还有近一半的农民看不起病,而即便是城市居民生病后自我医疗的只占47%。

如果将一切问题归罪于医疗体制,显然有失理性。发达国家中以美国为例,整个医疗保障体现耗费惊人。美国医疗教育很多方面其实都不市场化。医疗实行保险制度,一般由自己所在的公司买全家的医疗保险,家庭年收入在3万美金以下,国家就会相应的医疗保险政策给予保障。这样的情况下,美国未能享受医疗保险的人数比例依然一直非常高,美国人口普查局曾经公布的数据显示,美国社会未能享受医疗保险的人数一度高达4430万。布什政府在200311月美国国会参议院通过了3950亿美元的医疗保障法案。这是美国医疗保障法案38年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改革。

而加拿大的医疗保障制度更是不堪重负,加拿大作为是最后一个核心医疗系统仍完全依靠政府拨款的工业化国家。患者不必为核心服务承担任何费用,每年在医疗方面拨款高达1000亿加元(640亿美元)

比 照发达国家完善但耗费巨大的医疗保障体系仍旧存在不少问题来说,中国的整个医疗保障体系更加脆弱和矛盾尖锐。由于实际上大多数中国人仍未纳入基本的医疗保 障体系,所以如果没有解决大多数人的医疗保障就无法评估医疗改革带来的实质效果。显而易见的是,在各国,医疗保障体系一直存在各种问题,美国这样制度完善 的国家,在医疗产品专业化的营销(稍后解释专业化营销的概念)中,医生变相的收取回扣现象仍然存在,医疗体系下照样存在一些黑幕。 但可以肯定是是,由于大多数人享受到国家基本的医疗保障,普通民众不至于担心负担高昂的医疗费用。而在中国,随着人们的经济生活水平提高了,作为公益事业 的医疗卫生,居民生病了去医院消费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事,但越来越多人反而看不起病。相对更不合理的制度设计下,整个医疗黑幕的规模和层次都深入到了生产厂 家、医药流通企业到医院的各个环节,而承担沉重医疗费用大部分都落到了每个病患及家庭的头上。

中国医院体制的现状

在现有的社会环境和体制下,任何一项行业法规的出台都可能存在巨大矛盾,政策的制定在保护社会一部分人的同时,以侵害了另一部分公民的利益为代价。所以在这样背景下进行的医疗体制改革需要重新进行评估。

从 医院体制上看,以事业单位名义出现的公立医院是医疗服务的绝对主体,具有垄断性的市场地位,按道理来说,医院是国家出钱兴办的公益性机构,基本的经营格局 是主要由国家投入,并以低廉乃至免费价格普遍服务于公众支撑。由于政府对公立医院投入严重不足,也无力完全负担其经费,于是容许医院以药补医、提高服务价格。在这种用政策换投入的管理背景下,加之公立医院的垄断地位,受逐利冲动驱使,公立医院医疗费用疯长、公医不公便成为一种必然。这样,一方面公立医院仍然还打着事业公益的旗号,享受各种税费优惠,而实质上已是企业化经营,追求利润最大化成为其主要功能。显然,这种扭曲的医院体制正是今天居民有病自己医的祸根。

反省医疗体制之痛,加速改革。近年来关于医疗体制改革的话题没少议论,相应的举措也时有尝试,但毋庸讳言的是,现行不合理的医疗体制格局远未因此而有根本触动。当然,慎重对待改革没什么不好,但现在的问题是,老百姓在这种医疗改革的迟滞中正感受着越来越严重的病痛36%的居民生病后不去医院就诊,而是有病自己医,且这一比例逐年增加;农村由1998年的23%增加到31%、城市由44%增加到47%,出现了医疗体制改革越改越糟的局面。

医疗产业化本身并没有错

现在民间批评声音集中最多的就是医疗产业化、市场化10多年来医疗体制改革中,产业化一直是改革的核心。怎么改?如何改?如何操作和界定,这是重大的问题。在我国,占社会总人口不足2%的大中城市拥有80%以上的医疗机构、人才和经费,而拥有总人口80%以上的广大农村则缺医少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刀切的进行医疗产业化发展方向为主导的改革, 那么大多数低收入群体看病谁来买单?这是最大的现实问题。

国 家在医疗产业化进程中,对医疗服务这一涉及到千家万户特殊产品不负责任不加区别的的一刀切,简单处理公立医院和民营、私营性质医院和改制合并,是导致医疗 产业化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主要原因。在任何社会,市场经济不能垄断一个国家资源配置,在一些特殊产品特别是公共品的配置方面,政府必须承担主要责任。 正因为如此,在发达的市场经济国家,社会保健这种公共品也是由政府提供的。某些地方政府部门没有看到现代社会资源配置的双重性,试图在一夜之间将所有社会 资源配置的责任都推给市场,这是一种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

医疗卫生系统的改革,直接与普通百姓的切身利益及党和政府的威信相关联,要按照宪法和十六大确定的公共机构管理和改革原则在制度安排上落实到位,真正实现社会主义公共机构的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民主决策、民主监督。社会主义公共机构,特别是学校和医院,是中国共产党和政府向人民群众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的基本工具,尤其是涉及千家万户日常基本生活需求的基础教育和基本医疗需求,主要的应该由政府来办,以保证人民群众能看得起病。

健 康保障是现代政府的主要职能之一,公共机构改革的主要目标是安民、便民、利民和富民,随着经济的增长,这些以非赢利为目标的公共机构是政府应该重点加强的 部门,以使全体公民都能享受到经济增长所带来的好处。评价政府好坏的一个主要标准,就是公共机构提供的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的质量和数量。

由于医疗体制改革基本操作失误,由此完全否定医疗产业化我并不赞同,长期的医药营销实践中,由于公立医院经营性质的实质转变造成了医疗资源配置集中,而专业化高品质的医疗服务适应市场经济发展所需要。医院发展的方向应该清楚的界定公立医院和经营性的功能区分。

让社会发展起来的一部分人群消费高品质医疗服务产品,进行医疗服务的深度专业化开发,对促进整个中国医疗产业的进步和竞争力有正面意义。另一方面,真正让基本医疗保障合理配置得以实施。根据病患消费的需要,提供最合理,最低价,最基本的医疗产品,只有保障了大多数群众的基本医疗和健康需要,这样的改革才会成功。这里我谈谈对高端医药产品和低端医药产品按照不同的需要合理配置,以及对医药营销黑幕的看法。

医疗黑幕的市场根源

其实,在这种所谓的竞争中,真正的消费者是缺位的,而且只有真正的消费者一方被无知之幕遮蔽了真相。在这种情况下,药商和医院之间的博弈只需基于己方利益而无须考虑患者,于是在回扣的润滑下,双方便成了同谋者。而不同药商之间的竞争,只会使此种同谋发生、再发生。不难看出,在这个三角或多角关系中,或许药商也会各擅胜局三五天,但医院是永远的胜者,而患者一方的经济利益却永远都只能任人宰割。因此,是当前不合理的药品交易模式,让医药市场赶跑了市场规律而衍变成一个怪胎。

只 要存在暴利,在市场中就会存在趋之若鹜、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追逐者,医疗行业长期的不正当竞争,导致了这个行业的臭名昭著。现在的老百姓害怕得病,得了病 害怕到医院看病。经常可以在医院看到,一个家庭倘若其中一个成员患上了重病,往往搞到倾家荡产。而现今的中国,社会结构复杂,城乡二元化的差别以及财富分 化存在巨大差距,整个国家公民有效的医疗保障体系远未形成。从整个医疗行业来看:医药生产厂家销售覆盖的范围,营销竞争的格局,非专业化营销与传统营销的 差别,国外医药集团和国内医药厂家的竞争,医药用品的研发以及推广,医药批发零售渠道的不同与整合,医院规模化市场化的程度,医院以及零售终端的发展趋势 以及地区差异,整个产业形成的局面极其复杂。

医药营销人员在中国的变异

在 专业化营销当中,医药营销人员是好产品的提供推广者,他们听取医护临床实际需要,及时的反馈临床信息,改进产品,对新研制的药物进行临床跟踪,进行学术推 广,他们从最前沿的医学科技和需要出发,带给医生更好的产品,他们成为医生的助手,有效的提高和改善了医疗质量和临床效果,某种程度上,专业化医药营销人 员是医生们的老师。这就是专业化营销。

而 在中国,专业化医药营销人员的比例非常小,大量和占绝大多数的医药营销人员都是为了推销毫无新意的重复产品活动着,同一种药品,数十乃至上百家用不同的名 称、包装生产着,国内厂家除中成药外,能独立开发生产专利药物的屈指可数。而大型的跨国医疗生产企业以专利药物,专业化营销真正逐步扩大占领国内医药市 场。国内厂家低质量,低技术,大量生产出的非专利药物以非专业化营销,恶劣的手段相互竞争,各个环节的暴利和黑幕举不胜举,防不胜防。非专业化营销带来幕 后交易导致药价虚高。长期以来,回扣红包现象在各个医院屡禁不绝,一次次的曝光只能展现冰上一角。在医药的起点,药品的虚高定价到了离谱的程度,在药品交 易会上,大部分参与交易的药品都能以“20扣率”(即以政府部门定价为基准除去15%的批发价格后再打上两折。例如,政府定价的某抗生素产品最高零售价是100元,那么,医药公司按照行业惯例制定的批发价就是85元,“20扣率85×20%=17元,这就是所谓的「底价」,17元最终从医院按照100元卖给病患,中间环节的水分高达100元-17元=83元,这是整个医疗行业半公开的「行业标准」)左右的价格进货;医药代表以高额回扣、送礼、请吃请玩、甚至出国、旅游或挂上学术推广的幌子等方式一路买通院长、药房主管、科室主任,使高价药打进 医院,黑幕就这么层层继续。

基本医疗保障浪费惊人

在中国基本医疗保障体系尚未建成的情况下,少数享受着基本医疗保障的城镇居民中,基本医疗保障浪 费惊人,大型医院高级专家的门诊就是典型例子,作为医院高级专家,其丰富的临床经验积累需要相当时间,在发达国家,普通人如果需要一位教授级的主任医生专 门为其服务会付出昂贵费用;而在中国,这样的优势资源被大量浪费和廉价利用,专家门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看一些普通病例上,而享受基本医疗保险的人们却都对专家趋之若鹜。我曾经亲口听一位专家说:基本医疗保障就是享受最廉价的药物,最廉价的医疗服务,治疗最简单的病例,这些可以公费报销的病人,毫无道理的享受着最好的专家为他们看普通的病,毫无道理。他们这样的病最普通的执业医师看看就行了,简直是浪费。我们更多是时间应 该用到看疑难杂症,为真正需要我们的病人服务

医生被拖入回扣-红包的恶性循环,他们是最直接和最大的受益者,利益将医生们拖入黑幕而无法自拔。但是制度和社会大环境才是医疗怪圈的真正根源,普通民众由于无法判断和了解,所以把医疗黑幕现象全部怪罪医生身上,这是不妥当的。

中国的大部分人仍然无法享受基本医疗保险,社会资源无法有效配置和利用,如果医疗体制改革不以大部分人的基本医疗保障需要为前提出发,注定只能在10多年边改边退的基础上恶性循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