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November 15, 2005

我为什么上桥抗议?── 兼谈隐私权与张东岳命案

10月31日,为了揭露加拿大联邦政府参与了多伦多华人女童张东岳命案这一阴谋,我不惜冒着生命与失去自由的危险攀上帕特抗议,后被警察关押达27小时之久。前面我在《我获释了,但阴谋还继续!》一文中介绍了我抗议及被捕后的情况;这里,我要为读者讲讲我为什么选择上桥抗议这一不同寻常的方式。

其实,看过我个人网站的读者可能知道,为了揭露多伦多女童张东岳谋杀案的真相我几乎是竭尽全力。我是在2004年夏天嫌犯陈敏被捕后,根据该案露出的诸多疑点,再加上所掌握的一些事实,根据推理得出了张东岳命案很可能是一起针对华人移民的种族仇视案、加拿大政府至少知道而且很可能参与了此案的结论的。一年多来,为了揭露这个案件的可怕真相,我不惜自费两次去联邦首都渥太华,住在为无家可归者提供的收容站里(很有可能因此而传染上肺结核),在零下一二十度的气温下在国会山庄前抗议。而且从2004年10月20日到今年6月国会散会前夕,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绝食抗议,体重减轻最多达30多磅。了解了这些事实,读者就知道,两个星期前我到帕特桥上抗议并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只不过是媒体对我这一年多来的抗议一直没有报导罢了。

以上这些事实都可以为我上桥抗议作出解释。但更深层的原因可能只有极少数仔细读过我个人网站的读者才可能想得到:即隐私权(或者更贴切地说,被剥夺的隐私权)不仅仅是张东岳命案发生的一个关键因素,它在随后真相的掩盖中也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在毫无隐私的情况下,我对通过正常途径上媒体已经不抱如何希望了。

我个人网站的主要内容是那个题目叫做《一个即无工作又无隐私的移民》的英文报告。从这个报告可以得知,我的隐私权或多或少地被剥夺已经有十年之久。开始侵犯我隐私的是几个有钱有势有地位的人,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弄清我找哪方面的工作以及在哪里找工作,以便对这些公司散步谣言、施加影响使得我无法找到工作(第四章)。最可恶的是我在找不到工作的情况下借了钱自己做投资,他们却通过侵犯我的隐私弄清我在哪里做投资,然后在2000年10月20-24日左右对证券交易所和经纪公司施加影响,硬是象强盗一样将我网上投资帐户里的钱抢走(第五章),逼得我非告他们不可。(我认为,正是我在2002年11月提出了民事诉讼这一事件促使了张东岳命案阴谋的展开。至於受害者为什么是张东岳,我在《跟张东岳命案的联系》一文中已有过叙述;当然,受害者也有可能是另一华人女童,这正是这一杀人案的恶劣性。)

隐私权不仅仅是说公民的隐私有不受侵犯的权力,还包括同等重要的知情权,即公民作为个人信息的主体,无论这些信息是在政府部门还是在私人公司存档,公民都有获得这些信息、并对其中不正确信息要求进行修改的权力。我是在“网上抢劫案”发生后的2001年初根据《隐私法》行使我的知情权、对移民部提出隐私索请的。而政府也正是在接到并拒绝我的隐私索请后加入到骚扰我的行列中来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认为政府参与到张东岳命案阴谋的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在张东岳被掠走之前两个星期左右,“他们”从中国派来的最后一个女子想与我发生性关系没有成功,而该女子是需要加拿大签证才能过来的。)

知情权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假信息或错信息不仅会对作为信息主体的个人造成伤害,而且它还会引发各种不必要的冲突。这就涉及到了警察到现在为止还不清楚的张东岳命案的动机。我在《跟张东岳命案的联系》中说过,我 认为作案动机是以 种族歧视为引线的憎恨。这种憎恨──正象我在跟加拿大广播公司电台的采访中所讲的──其实是一种捏造出来的憎恨MANUFACTURED HATRED,更是一种虚构的憎恨 FALSIFIED HATRED。这种憎恨之所以会产生,是因为政府把我当作是二等公民,剥夺了我的知情权,使得那些作为一等公民的“真正加拿大人”能够对政府畅所欲言,将 一个或几个白人女孩对我有“性趣”(这种“性趣”是否是被大人唆使还有待讨论)这种乌龙事情无限夸大,憎恨就是这么生产出来的;而对我来说更为重要的事实 (生活被骚扰,工作被破坏)连政府是否有数我都不得而知。

再回到我现在的情况。为什么媒体不报导张东岳命案的真相?除了主流媒体本身的种族歧视的倾向以及偏袒执政自由党之 外,我被剥夺了隐私权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象我在没有隐私的情况下公司会听信各种谣言而不录用我、政府会听信各种谣言而憎恨我一样,在我现在完全没有 隐私的情况下,即使有那么一些有良心的记者想报导我为揭露张东岳命案的阴谋所作的努力,“他们”通过侵犯我的隐私,一旦知道我跟某些媒体有联系,这些媒体 就会受到各种压力或针对我的谣言的干扰。有关情况其实我在网站上已经有过记载。比方说,在上一次联邦大选期间就有政客在那里吹风说我精神有问题;过去一年 里政府或政客更是经常用政治来对我作文章,并以此影响媒体对我的看法。现在我用中文写了几篇随笔,说我精神有问题可能在华人中间没有了市场,估计“他们” 又要通过编造别的谣言来作文章了。

这可能是几天前,我接受一家中文媒体采访,该媒体专问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的原因吧。至於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掌握我的一举一动,可能就是我下一篇文章的主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