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22, 2006

从拉姆斯菲尔德的用词方式想到的

彭定康上周一作客CBC电台,访谈很有意思。我的一些感想已经贴在了加西评论上。这里谈谈彭定康对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用词方式的奚落让我想起的一个推测。

彭定康在访谈中说到拉姆斯菲尔德“要中国加入到文明世界中来”的可笑言论时说:“Wow, where has it [China] been for the last 3000 years?” 彭定康通过奚落的方式告诉拉姆斯菲尔德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中国是有着3000年历史的文明古国。

彭定康的捺愉很有意思。不过,这段访谈倒让我想起了拉姆斯菲尔德去年六月在新加坡推销他的“中国威胁论”时,针对中国的军费开支说的另一句用词方式也很特别的话:“Why the growing investment?”指责中国为何增加防务。

把军费开支叫做“投资”,大家可能会觉得比较新奇。人们不禁要问:拉姆斯菲尔德为什么要选择这种用词方式?

我觉得他心中想到的是我。

为什么呢?首先,美加政府中很多高官,包括布什本人、前任美国驻加大使Paul Cellucci、加拿大驻美大使Frank McKenna、马田以及马田的发言人Scott Reid等等都曾经针对我玩过这类文字游戏。这方面的细节我已经在最近的一份报告中有过叙述。

其次,虽然我本是一介草民,但“圈内人”都可以看出,美国著名投资者Warren Buffett对我有所关注,我也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做他的学徒,学习投资与管理的真谛。从这方面来讲,我确有与众不同之处。这也解释了拉姆斯菲尔德为什么选用“投资”一词。

剩下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他要将我跟中国的国防联系起来?

起先我也觉得奇怪,甚至一度怀疑他说的这番话是否真的与我有关。但到了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开始有了一个猜测。这个猜测就是:掩盖张东岳命案真相的关键人物黎彦修在此过程中取得了美国政府的信赖并以此换取他们的支持来实现自己的所谓“政治抱负”。

黎彦修在掩盖张东岳命案真相中的关键角色

关于黎彦修在掩盖张东岳命案真相中的关键角色,可参见网上我写的诸多材料。这里我简要总结一下。

黎彦修和我都是从中国科技大学大学毕业的。我于2002年11月在BC省高等法院递交的民事诉讼中,他是被告人之一。正是由于我提出了民事诉讼这件事,才使得针对张东岳的阴谋开始展开。

我提出民事诉讼要解决的问题是,被告人对我进行了多年的骚扰,而且他们不断地破坏我的工作,使得我无法生活下去。其实,刚开始的时候(1993年),黎彦修并不是什么关键人物,也没有对我进行过骚扰。那时,我的教授(亦为被告)为我给他所在公司的老板(亦为被告)写了一封污蔑性质的推荐信,因为他是我申请那份工作过程中的“中间人”,又是我的“校友”,他看过推荐信后私自留了一份,当时给人的印象好像是要为我打抱不平。实际上,他非但没有帮助我,反而利用这封信抓住其他被告的“把柄”,不断将冲突扩大化,为自己谋利。(2003年2月7日,他通过温哥华的《环球华报》对我说:这封推荐信对他来说是一颗宝玉,而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比方说,我在1995年底跟他见过一面;因为其他被告的骚扰,当时我已经失业有好几个月,跟他见面的目的就是为了请他帮忙谋得一职。因此我的态度非常好,甚至没有提推荐信的事情。但他在见面后不仅不帮助我,而且还在他的老板(亦为被告)面前说我的坏话,把事情弄复杂。黎彦修就是这种不择手段、挑拨离间、两面三刀、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把事情弄复杂、把冲突扩大以后,他竟然慢慢取代了其他被告成为骚扰我的主要幕后组织者。一般的人都是尽量避免冲突,黎彦修却喜欢制造冲突,因为他是那种越是有冲突的地方,他就越能为自己找机会争权谋利的人。

在那封推荐信之后,这些教授又开始在学校里散布我的谣言。对我的骚扰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他们甚至将其中一位教授K.Lawrence Weldon的女儿也扯进了谣言中。大概两年后(1995年夏天),Weldon的大女儿(她的名字可能是Kate Weldon)的确给我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在电话录音机里说了一个sexually explicit的留言。这件事情后来被被告无限放大,到处散布,以激起别人、包括加拿大政府对我的敌视。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工作的原因。而且这种敌视也被转移到华人身上,成为张东岳命案的动机。我注意到,正是在张东岳被绑架后不久,政府或被告通过骚扰的方式传递给我这么一个信息:黎彦修跟Weldon的女儿发生了某种性关系。其实,我早就觉到黎彦修跟Kate Weldon的关系很暧昧,因为他毕竟抓住了她父亲的“把柄”。至于他们私下的交易,我估计是:以后要赔偿我的钱(他们“开给”我的数目由2000年的几十万元到后来的几千万元)就由黎彦修出了,因为那些教授出不了这么多。

在此过程中,这些被告人(除了黎彦修之外都是白人)取得了加拿大政府以及部分联邦自由党政客(包括前任总理马田)的保护。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的理由是(用他们的话来说),Kate Weldon就像是加拿大的公主。黎彦修也利用他跟其他被告人的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建立了一条通向加拿大权力中心的渠道。(难怪当去年马田总理访问中国的时候,《环球华报》虽然成立才四年,却成为唯一一家中文媒体随团访问。)在这些被告获得政府及政客保护的同时,黎彦修也积极配合政府及政客进一步对我实行控制。由于跟我打交道的人当中很多是华人,因此他的作用不可或缺。后来,当马田政府在国内政治压力之下,为使自己不至于因张东岳命案而下台,拉住布什政府作靠山,黎彦修自然又向更大的权力中心靠近了一步。

我是在2004年夏天意识到张东岳命案里有疑问的。从那以后,为了使公众了解命案真相,我开始了一个人的努力。与此同时,黎彦修更是不遗余力地为美加政府掩盖命案真相而效力。

我所做的努力主要有两方面:一是希望吸引媒体、特别是主流媒体的注意,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得到我身边的平民百姓的支持和鼓励。我特别希望我的同学能帮助我。

我在2004年10月20日开始绝食之前,给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发了电子邮件告诉他们事情的前前后后。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非但没有得到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帮助,还受到了他们当中某些人的嘲笑。可以肯定地说,我的同学中间一定有人受到黎彦修的指使,他们从中引导其他同学对我的看法。我感觉到的谣言就有:(1)将我的事情贬低成仅仅是我与他“两兄弟”之间的矛盾;(2)污蔑我利用张东岳命案来吸引媒体或公众对我的民事诉讼的注意;(3)将我的绝食行为贬低成某种形式的“推销”;(4)用不雅照片一事来吓唬我放弃努力(被告或政府将摄影监控装置安到了我的住所内);(5)如果我给同班同学发个电子邮件告诉他们我的近况,有人或灌水搅局或有意稀释。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有同学公然说不知道张东岳是谁、也不在乎她是谁。

虽然我在渥太华一个收容站呆了半年多,用了包括绝食抗议在内的各种方式努力将事件暴光,但主流媒体迫于政治压力不理,周围的人又受到政府或黎彦修之流的干扰拒绝帮助我,我在身心极度疲惫的情况下于6月15日会到温哥华。美加政府此时都为马田政府没有垮台而吁了一口气。

黎彦修的“政治抱负”

7月25日,我的一个同班同学给我们发了两篇有关科大校友的文章,其中一篇较长的是关于黎彦修的。看完这两篇文章、再做了一些调研后,我发现这它们的出笼绝对不是偶然的。

这两篇文章是当天在木子网公告栏被同一个人贴出来的,登录者用的是walstrt的虚名。引起我注意的当然是那篇关于黎彦修的文章《华尔街的科大人校友黎彦修》,因此我在网上查了一下相关内容。

  • 另一篇文章《张朝阳的妹夫钱中山》是一篇老新闻。将一篇老文章跟一篇新文章一起贴出来,黎彦修是有他的用意的。新文章显示他要开始向政界发展,但他知道我将是他最大的障碍,他必须要解决我的问题,因此他向我传递的信息是:(1)将他与我的关系定位成类似张朝阳与钱中山的关系(以前他多次通过骚扰的方式对我说“咱俩是兄弟”),言外之意他与Kate Weldon之间不是性关系,而是兄妹关系;(2)我以后可以去他的公司当主管。

首先我发现的是,这篇《华尔街的科大人校友黎彦修》是在另一篇题为《黎彦修:玩笑造就的华人投资巨星》的基础上扩展出来的。因为很多文字一模一样,两篇文章应该出自一个人之手,即同时服务于国内的《民营经济报》和美国世界新闻网的记者韩杰。

  • 最近看到韩杰的一篇类似采访手记的文章(发表于2005年12月12日),里面提到采访黎彦修的偶然性,这大概是黎彦修在发现他炮制这两篇文章的痕迹暴露出来后的补救行为吧。-- 他应该象美国的情治机构一样,对我的网上行动了如指掌。

根据网上资料显示,韩杰写的第一篇关于黎彦修的文章发表于2005年3月15日左右。这个日期引起了我的注意。一直跟踪我的消息的人(特别是“圈内人”)应该知道,那是在我因为身体原因宣布暂停绝食(实际上是降低绝食强度)之后不几天。这是我在为张东岳命案真相的努力过程中一个很重要的事件。正是因为我在3月11日宣布暂停绝食,前任加拿大总理Mulroney的人Pat MacAdam才开始与我有比较认真的接触,我的问题的解决在那时也似乎露出了一线曙光。


以黎彦修“圈内人中的圈内人”的身份,他当然了解我的一举一动,也预计到了事情的这种发展将会对他产生的影响。因为我如果停止绝食,就意味着我停止了在渥太华抗议活动,这将促使一直犹豫不决的MacAdam放弃踌躇,帮忙将我的事情见报。(事实上,MacAdam在跟我见面的时候,他有点不高兴地问过我为什么要来渥太华抗议。)而我的事情一旦见报,黎彦修的所作所为自然就会被公众所唾弃,因此他赶忙请人炮制出一篇形象文章。

  • 在MacAdam弄清楚我并没有完全放弃绝食抗议之后,又在是否帮我的决定上犹豫起来。在我与他后来的一次电话中(4月25日或4月29日),他不太情愿地给我说了一个记者的名字(好像是Geoff Matthews),他说该记者很擅长公关(PR)。我当时还觉得挺奇怪的,因为我一直没有想到有什么公关的问题在里面。我绝食抗议又不是为了公关。但是很显然,黎彦修这种人对公关是很在乎也是很擅长的。

再比较一下两篇文章的内容还可以发现一些更有意义的东西。

第一篇文章的内容都是关于投资的。第二篇较长,大部分内容也是投资方面的,但其中却硬塞进了一节关于黎彦修对政治感兴趣的内容。而且在讲到他的“政治抱负”的时候,很明确地挑明了他是想往中国发展。

最初兴趣是政治

黎彦修说,受他姐姐和当时中国推崇科学风气的影响,他大学读的是数学专业,打算将来成为像陈景润那样的数学家。读大学时正是中国大陆改革开放走向深入的年代,他又对政治产生兴趣,积极参加学生运动。

[......]

虽然中国科大地处安徽省合肥市,但因为它所设的专业比较前沿、学生成绩较好以及与国外大学和科研机构交流频繁,学生的思想非常活跃。他在校期间积极参与学生活动,曾任中国科技大学的学生会主席,并当选为全国学生联合会副主席。他一度曾想往政界发展。毕业一年后他来美国留学,目的是想学习美国的先进经验,最终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为建设中国出力。

[......]

不过,要说黎彦修想往中国政界发展,他早就有这个条件了。看过我的网站的读者可能知道,早在2001年初他就派人搬出李鹏家族的牌子来吓唬我。2002年春节期间,我回老家过年,李鹏的儿子更是指使别人来威胁过我。以此看来,他跟李鹏家族的关系是由来已久的,而且应该比较“铁”。再加上这么多年来他在中国的活动,他肯定还建立了自己的人脉基础。(当然,我在7月25日之前一直以为他仅仅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还不知道他有政治野心。)

我早就在网上说过,我从来就是对政治不感兴趣的,我心里更是明白,我不是干这一行的料。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自由党的某些政客卷入到我的事情中来,我可能到现在连左派右派都分不清。正是由于政客涉入的原因,使得我这几年来必须跟踪政治新闻以了解事情的进展。如果有人因为黎彦修有“政治抱负”就得出了我是否也有“政治抱负”的结论,那是不正确的。

其实,正是部分地因为我对政治毫无经验,我在为张东岳讨还公道的过程中吃了很多苦头, 也长了一些见识。其中的一个见识就是:“在政治中,时机是一切。”(我就是不会把握政治时机,很多情况下总是慢了几拍。当然,这跟我被政府或被告几乎完全控制起来以及我的健康状况有关。)

布什政府-黎彦修-唐家璇?

那么,黎彦修的时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在7月25号将这篇文章贴出来,而且还在第一时间让我的同学发给我呢?

很显然,他是在向我示威。示威什么呢?应该不是他赚了多少钱,而是政治方面的。但是,如果仅仅是“政治抱负”,这也不值得拿出来炫耀,因为有政治抱负的人多得很。因此,我的结论是:他是在向我示威他在政治上有动作了。这个政治动作应该是比较大的动作,涉及的至少是比李鹏家族还要大的政治势力。而根据当时的政治气候以及他在前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我自然而然将目光投向了白宫。

刚好那天白宫来了一个本来我就比较感兴趣的中国高官--国务院国务委员唐家璇。

为什么我对唐家璇比较关注呢?前面说到,温哥华的《环球华报》多年来代表黎彦修给我发了很多很多的信息,我自然也关注该报的运作。该报曾刊登过其发行人张雁跟唐家璇的合影照片,因此我的印象中黎彦修跟唐家璇应该是关系比较密切的。(从中国大陆来的人都知道,中国高官一般是不会跟别人合影的,除非是刻意支持。这一点不同于北美。)

唐家璇去年夏天的外事活动也很引人注目,他跟美国高官的会面特别多。7月上旬赖斯访问中国时刚跟他见过面;7月下旬他又访问美国,见了很多美国高官,而且还受到布什总统的亲自接见。因此,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布什会不会当面向唐家璇“挺”黎彦修、甚至要将黎彦修“空降”到北京呢?

不要以为我太过多疑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而且我看到,由张东岳命案引发的国际效应似乎仍在持续中……